青潭觀月情-83
飛狐：呵呵呵呵……她說——改天再續戲吧。她們就都各自散開了。
S：嗯，好。
飛狐：我剛才在廁所看學術專業書籍，正好看到講唐玄宗跟楊玉環。然後就看見楊玉環……邁著蓮花步一步一步走過來了。
S：嗯。
飛狐：她是身披粉雲綃，袒露著雪白的香肩玉頸，可能是唐朝時的裝܁。髮絲全部挽了上去，不過頭上戴的不是金步搖，而是一朵碩大的怒放粉牡丹。
S：嗯。
飛狐：她當時走到我面前做了個萬福。我當時心裡想，我也用不著怎麼形容她了，古時候描寫楊玉環的文學作品也挺多的了。我剛看的那本學術著作裡就講到，楊玉環——當年一位芳齡十六的美少女，不僅是轟動了洛陽，還讓唐玄宗墜入情網。又說當年唐朝舞風盛行，要歸功於楊貴妃。
S：嗯，現在的 16 歲，很難讓社會轟動，除非是有黑白兩道的強勢人捧場。古代是因為朝廷捧場，文人墨客捧紅實質就是捧皇上。你看的那本史學學術專著——把事情說顛倒了——不僅是轟動了洛陽，還讓唐玄宗墜入情網。應該是因為唐玄宗墜入情網，所以轟動了洛陽。為什麼那些權威學術總是替皇上說話？接著來……
飛狐：然後我跟她說——你們以前一個個都那麼美，我都是美到前面去了，現在落得這麼個醜小鴨的樣子，比不上你們美，呵呵。
S：嗯，呵呵。
飛狐：然後她就跟我說——你的心比我們美……形美不如心美。
S：嗯，好。
楊貴妃：桃豔紅李，總有凋謝時……只有心是永恆的。
S：嗯，不錯。
飛狐：她又對我說——自古紅顏多薄命，太美了不好。
楊貴妃：你看我得君王專寵一身，最後也是個不了了之。還是人情不如天情……
飛狐：然後就看見玄龍把她摟著——意思就是說，跟玄龍的這個情是永久的，跟地上的人呢，就是那麼一時（世）。
S：嗯，一時一世。
飛狐：玄龍大咧咧地把她一摟，她羞答答地低下了頭，把頭埋在玄龍懷裡。玄龍說——還是我好吧？！
S：嗯，呵呵。
飛狐：然後他們又不說話，給的圖像就總是兩個人卿卿我我的……
S：嗨，讓他們親去吧，那你就幹你的活兒。
飛狐：嗯，好，我們一邊兒去。
***
杏子：自此，11 月 8 日以前的記錄差不多都完了吧？
月湖：還差一小段——史分、雙魚等等的天……大約還有 30 多分鐘的錄音。然後就是禮拜天——11 月 9 日玉青、迪安、青霞等人拜訪師的記錄。大概是昨天玉青發短信說青霞回去以後能夠行觀了，她問要不要做記錄？
杏子：聽師說青霞是會計出身的刊物編輯，滿腦子的邏輯與社會——頑固得很，居然也能通了——不簡單！她的歲數大概與 TW 的魚媽、紐約的雪花差不多吧？
飛狐：昨晚你們整理完“勾眉天”她們的記錄已經是夜裡 11 點多了，然後虛空有人讓我接著把楊玉環的錄音段子打出來，還說下點功夫寫，把玉環寫美點！又不讓我色觀，只給個意……怎麼寫？！還是秋雲的色觀好，又給文字又給圖像，又給語音……秋雲如果描述不出來——她們就說——你就寫上楊柳腰……
杏子：為什麼都是這個時候了——虛空還讓楊玉環出來串戲呢？這些都應該是色空觀階段的內容呀？是不是你這些天總是念叨——還是色空觀過癮！！！
月湖：可能吧……可能是虛空想平衡一下你的心理吧？雖說是在理論上入觀切忌著相，但是幾乎是無人不著相，因為著相最迷人——令人神往醉他鄉。
杏子：那麼入觀的學者如何應對呢，現代話就是什麼入觀全攻略？
月湖：第一，要懂得——但凡入觀就不可能不著相，不要一聽有人說你著相了（亦即著魔、入魔、下道、採花等等）就慌了神，或者是產生對抗情緒。第二，要知道自己是在著相……如果自己不知道是著相——執迷不悟；如果是自知著相了，那就是物來則映——但是物來則映不等於不著相，須是物去則空方為迷中不迷，方為迷 中有霧。
小草：這個霧……很重要，就是若即若離。因為自知是很難的，無明何以自知？因為沒有自知的那個明——普天下可能還沒有那個明的人，可以說眾學者皆無明……正是因為無明，所以才必須“觀”。如果是無無明瞭——那就如意了。所以呀，學者之間誰也不要批評誰——都是半斤八兩！正是因為都是半斤八兩，所以虛空才說 ——相互搭把手！所謂的搭手就是相互拉܂一把，而不是相互踹一腳！
杏子：如何鑒別是搭手還是踹一腳？
月湖女：希望對方好，才有可能搭把手。希望對方不如你，或者是想顯示自己的那個我……哪怕也是希望對方好，都可能是踹一腳。
杏子：不對啦……雖然是潛在的為了顯示自己的那個我，但是效果是為了對方好呀，又是踹了誰一腳呢？
小草：自己……自己踹自己。師說，在虛空門前，我暴露無遺。
飛狐：我話還沒說完呢，你們就是這一長串！九天的她們對我描繪所觀內容的要求是——神似意現，而不是具體入微。她們說，現在這個階段要是還像過去修書裡那樣描寫眉毛啊、眼睛啊……那就沒有必要了，那都是廢話了。
她們說：但是學人們要注意……我們對飛狐說的一些話，你們不要照虎畫貓，自找沒趣。你們（學人）的觀記要少受飛狐觀記的影響，比如之前飛狐摩尼佛的觀記出來時，好幾位學者說自己也觀到了摩尼佛；還有現在玉青的觀記等等，也是多少有些受飛狐的影響；還有一些學人，張口就問我是不是意觀，我是不是心通……為什麼會這樣呢？還是一個求，一個比，總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層次高。這些學人還是要具體入微地記錄自己的觀記，以修書為藍本。因為自己的觀記是自己的行，只有儘量具體、細緻地記錄，才方便自己日後比較、鑒別、前行。
她們說：還要再次強調，學者們記錄觀記應該像是自己寫私密日記，而不是文學作品。學者們的觀記的力點不是為了給別人看，而是自己行路。拿出來給別人看，也是為了交流，還是為了自己行路的方便。如果是像寫文學作品那樣去記錄觀記，那就是嘩眾取寵，下道了。因為那個力點是在顯示自己那個我上了，也就是不同程度地 想用自己的文筆去吸引人，而不是自然地讓虛空的戲散發出她們的魅力。
她們說：但是學者們不要又是大左大右，不要一味地把自己的觀記藏起來，也不要一味地胡亂用詞去寫記錄。
她們說：之所以還安排楊玉環等的戲，一是給學人一個範本，讓他們看看師這邊的不採花；二是……學人們喜歡看這些，容易上鉤。因為……如果是——全是意觀，對飛狐是最好，對學人……就隔得太遠了。隔得太遠，他們就不容易抓上。
飛狐：我看這樣最好，偶爾給我來點兒色空觀過過癮，全是意觀那就太沒意思了！！！
杏子：你怎麼總說意觀沒意思？
飛狐：因為意觀……一瞬間就直接把如來意給你了，用不著你自己思啊，人就好像越來越傻，越來越空。而且……
杏子：而且什麼？
飛狐：而且還要把這些一瞬間就明白了的東西變成語言神似意現地寫出來，一寫就是一大堆，寫得不合格她們還不幹，太痛苦了！我就一直覺得自己記的這些觀記全是廢話！！！
月湖：師說， 所謂的法障都是自己建立的，所以就要像蚩尤說的那樣——建了破，破了建……往復無窮直至人法兩忘。觀記的立點是記錄，猶如拍攝現場的場記，目的是備忘。觀 記的出發點猶如私密日記，所謂的日記就是不希望被別人看見——為什麼？因為是比較真實的自我寫照……如果出發點就是為了給別人看——那就毫無意義，誤己誤人。但是又為什麼拿出來呢——僅僅是為了交流、相互搭把手而不是為了宣傳與展示自己的成就。
小草：所謂的法障都是自己建立的……是因為“我”的存在，因為有我就有求，有求必有法障。所以就要不斷的建、不斷的破……
杏子：我擔心的是藍藍……因為藍藍的環境總是大起大落。
月湖：先是藍藍自我封閉，碧霞著急了……幾次過來說——告訴藍藍把心敞開！！！可是如何敞開呢？碧霞又來說——告訴她不要給你們發私密短信，讓她公開在如夢裡(網站)回應回復。
杏子：我覺得藍藍是一心向上的，她立馬就公開回復了……只是……
月湖：理解上的差異……碧霞是讓她公開回復我們的帖子，敞開自己交流。可能是藍藍對碧霞說的敞開、回復等等在理解上有誤，她卻積極地到處回學者的帖，落得個多管閒事反自誤……
杏子：儘管如此，她的態度是積極地……也是我們這邊沒有交代清楚？
月湖：不可能交代清楚！因為當初碧霞讓她把心敞開……我們當時也是不明白如何把心敞開呀？後來碧霞又說公開回復……我們就傳話說碧霞讓你公開回復，當然，我們的意思是回復我們的東西，可是藍藍卻把它給擴大化了……
杏子：難怪碧霞急得哀聲道——不好辦了，太遠了，怎麼撒下來以後飄的那麼遠……
2008-11-14 整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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