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潭觀月情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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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滴石穿-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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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放了電話，又感覺了一下，門口蹭進來一隻小鴨子，好像很弱的樣子，我趕緊問：“你叫什麼啊？”她委屈的轉過身，用屁股對著我，說到：“小雅”。我看她不想理我的樣子，就請她上香台了。然後用了一張新紙，把這些名字，認真謄錄了一遍，折好放在了香臺上。
【杏子評論：虛空說——玉青看到的圖像就是她心境的反映。又說，小雅為什麼用屁股對著玉青呢？是因為玉青是先用屁股對著小鴨。】
我又回到床上，一看時間，快 8 點了，我報名用了 2 個小時的時間。這時飛狐來了電話說，安不上位是在等一窩小狐狸，不是找雪山夫人來串門的，讓我耐心等等。
放了電話，我又沒法睡了，我想問問安：“對不起，我以為你是來串門的，你的小狐狸大概什麼時候來，我好幫你接她們。”
安：真是急性子！她們晚上到……
我：哦，我晚上坐小九拜的時候一定念上她們，你先在我這隨便坐啊。
小雅：哼！
那只最後來的小鴨子，跳我床上！！！
我：對不起，你大度些嘛。
小雅：我去吃東西，不理你了。
我想到飛狐讓我多和她們聊聊，就說道：“要不——邊吃邊聊？”
小雅：……
我：你多大？
小雅：……
這時飛狐又來了電話……
放了電話，我問：“小雅還在嘛？”感到她一直坐在邊上吃糕點，看著我。
小雅：你先忙，我去臺上了。
我：行。
飛狐來短信讓我多和她們交流。我感到有點累，心裡想：“過會兒。”就感覺旁邊有人氣的一顫，好像是雪山夫人，手劃了一個蛋形圈——說我笨蛋？好嘛，好嘛。我坐直了身閉上眼睛請她們和我說話……
一隻小貓來了，說：“我叫安丫，我還沒有報上呢。”
我又從床上爬起，上了只香，說道：“請上位。”
她搖著尾巴去了，蘭香去接了她，沖我一樂。早上她一直在幫我，感覺她穿明朝時衣裙，十幾歲，白藍對襟裳，水湖蘭的裙子。頭上簡單——就一隻珠釵。（記錄時，感到她對我晃了一下腦袋，頭上帶著我放在香臺上的水鑽頭飾，挺好看的，呵呵）
回到床上，真玲過來了，顯出人形，坐在我床尾。她很纖細，臉也小小的，拿著水粉帕子在那兒搖啊搖……又忽然抹起淚來？
我：玲，你怎麼哭了？
玲：不易。（說著就低了頭）
我感覺她 18、9 歲的樣子。我坐著攏了攏被子，感覺她也把腳伸了進來，我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腳。
玲指著我鼻子：你還怕我！
我伸直了腿，碰了碰她的腳，感覺不是冷的……
我：你從哪兒來呀？
玲：五臺山。
我：你在那兒多久了？
玲：記不清了，總有幾千年了。
我：我們是什麼緣分？
玲：姐妹。
我：戰團的？
玲：不是。宋真宗時，我們倆是五臺山下一村莊的鄰里姐妹，從小在一起，感情好。我後來被人伢子拐賣了，投了水，轉世為蛇，在五臺山修行。你上次來五臺山（幾個月前），我感到你來了，去找你，看見你正和迪安吵架，我就走了……沒想到還有今日的緣分？
我：哦，那時……後來呢？
2008-11-5 整理-待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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