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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滴石穿-續21 2008.11.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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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點04分
晚上練了小九拜和半個雪山青蓮。做小九拜時,看到媽祖媽媽坐我對面,全身籠罩在黑暗裏,看不清臉。每當我想看清臉,她就顯"青面獠牙"狀,很可怕。不去看她時,就是長長珠簾擋著臉。她說了兩句話:色不異我,空空法相。我下拜時,她就拿腳踩我的頭,踩扁了。
做到第 6拜左右,野羚羊來了,還是在一些點,說著[ 氣、下、穩 ]。它來之後,媽祖媽媽就不見了。
我在 2拜時,還看見兩個青衣和尚一左一右站我兩邊。當我用心去看時,又不見了。
反正今天練功時有點詭異,總覺得周圍有人"影影綽綽"的。
( 記錄時,想到有一次發"啊"音時,我看到我滿嘴的獸齒--四個大獠牙,嚇的我趕緊閉上嘴。還聽見空中一聲很清楚的水滴在岩石上的聲音"啪嗒"。我當時還想 "有水了,有水了",再聽就沒了。)
收功時,腿還是感到疼痛。當我要放棄時,就見小龜花誠,立我面前舞著爪子- 好像給我加油。收功後搓手時,右手無名指疼麻的厲害。
我聽著流行音樂,想做做"斷橋",無論我怎麼努力,還是做不起來....放棄....做做別的。
後來,聽[ 雪山青蓮 ]。今天也是詭異的很,各種圖像不斷。一會看見雪崩;一會聽見大鵬的叫聲;一會又聽見蝴蝶之類的動物忽扇翅膀的聲音"啪、啪"……
四肢- 特別是手臂冰涼,下腹卻熱熱的。我想 "不是要練出冰丹 "?有人答 "你腹腔不熱,怎麼對比出丹田涼?"後來左腿完全麻掉- - 我就停止了。
1 點04分- -
嘿嘿,我在看過去的記錄,看到"伯堂"兄,他拿劍指著我,我覺得挺有意思。這時他就穿著青色書生袍晃了過來……
我忽然想到袁世凱。
伯堂:為什麼想到他?
我:野史有雲,袁總統長了雙"鹿眼"。
伯堂:形而上學。
我:哇,你會馬克思主義?
伯堂:所謂主義都是自然規律被社會所運用的說法,你的行為和什麼主義無關。
我:你是指我把你當成袁世凱?
伯堂:一竊國之賊,為何還讓人念念不忘?
我:嗯,歷史人物都有其…不說了,也都無所謂。你是從哪兒來的?
伯堂:上衡水。
我:哦,也修行了很久很久了吧。
伯堂:一點光明意,苟延殘喘了很久了……
我:為什麼這麼說?
伯堂:我也經歷過你這個時期。還是頑石- 被放在月光下,看著月亮無限嚮往,卻無法融入月光。
我:怎麼融入?怎麼融入?
伯堂:頑石無心,人有心。石- 尚且能修行有成,何況人?
我:心?我有啊,跳著呢。
伯堂:哈哈,(你)真不懂?
我:其實有些感悟,最近。親近她們、理解她們、想念她們最後融入她們。
伯堂:自己的路得自己走。每天一點悟,每天一點得。我們都在幫你。
我:伯堂兄……
伯堂:有淚不輕彈,有淚也算有成。
我:伯堂兄,最近在我這兒還好?
伯堂:不錯。不過,你行功時還是要收殮思緒,總能看見你動來動去。那不是"有功" -你還不靜。所謂[ 老僧入定 ],要有這個定力。
我:受教了,謝謝。
電視上放著外國電影。(我想看,又不敢看,拿眼瞄著)
伯堂:這些不是洪水猛獸。心在情在(九天),這些不動心,看看無妨。
我:受教。
伯堂:火重。
我:我?
伯堂:清晨起,喝點淡鹽水,然後多喝水。
我:哦,謝謝,呵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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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哈欠,又看見藍鯨,這下不噴水了。安靜的游來遊去。尾巴沖著我,優雅的擺著。海裏光影斑駁,映到藍鯨的身上。
看見一片紅色的珊瑚樹,裏面有個泡白了的屍體。我不敢看……好像是個女的。我再找藍鯨——沒有了,屍體也不見了。就是一大片紅色珊瑚,無邊無際。我看著發呆……
這時,看到媽祖媽媽,深色衣裙,頭帶珠簾。
我:媽祖媽媽?
媽祖:看見過去,害怕嘛?
我:這是我過去?
媽祖:嗯。
我:不了……都是過去了。
媽祖:那為何不敢看?
我:嗯……
媽祖:要直面過去,才會有未來。你為音色所累,終還有個"我"。
我:媽祖媽媽……
她沉著臉不說話,我有些委屈。
媽祖:小蝦米前進,是一曲一伸。
我:明白了。
媽祖:當頭棒喝,你還委屈?
媽祖媽媽笑了起來。
那個我,小童子,跑過去抱著她的腿撒嬌。
媽祖笑了笑……
小童子長拜了一下,她理了一下袖子,就不見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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