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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滴石穿-續19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2008.11.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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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點03分記錄

莫名其妙的頭暈目眩,噁心的想吐。眯眼....一片雲海,有很多仙,首先看到是大腦門的壽星翁,他的像很大,但一閃而過,然後是遠全景,最前頭的是媽祖媽媽,她身邊是幾位老祖,她們後面隱隱綽綽很多仙女、仙人。


我:她們這是要去幹什麼?

答:五門宴。(音)


我想問問誰說的,就看見小鴨子小雅在我眼前一閃而過。打了大哈欠。


咦,我家的仙都安安靜靜的站在客廳,都垂著頭——那個我,小童子,趕緊過去給她們作揖。


我:姐姐們……大家都怎麼了?


有隻小羊走出來,低著頭。


我:你能說說怎麼回事?

羊:大家有個事要和你商量。

我:哦,好好。

羊:我們想每天輪流和你說說話。

我,汗下來了--我說:你們是怪我和你們說得少?


裏面走出來一隻貓:我們都想和你說話,只怕你受不住。昨晚你練功時,(爭著和你說)就差點傷了你。


我:哈哈,沒事沒事……


鴨子小雅坐我一邊說:怎麼沒事,都很心疼。今天,媽祖娘娘去赴南極仙翁的五門宴,大家都趕緊過來和你說說話。


我:哦,我會儘快買一支錄音筆,這樣交流快一些。


大家都高興了起來,坐在地板上,舒適放鬆的樣子。


有只黑色長尾猴翹著尾巴,走過來說:軍門。

我:你好。

猴子立起身,作揖:長門一役,天人兩隔,再見軍門,恍如隔世…

我:不是恍如了,就是隔世了。


猴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頭說:不知道說什麼好。我昨天來的,雅如(小鴨子)接我上台。我當時想和你說話,可是他們都不讓……


小雅:昨天你做功時,下腰時一個動作沒有做好,我們都急著跟你說,結果你差點走魔。我們就想著,讓你靜靜。


我:哦,原來這樣,我還以為是“光爆”。


小雅白了我一眼:你還沒有光呢。


我:嘿嘿,不是想有嘛,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見你們。


小雅伏我肩頭:早早晚晚,就是那麼一下子。
呵呵,常駐你心不好嘛?你總會更惦記我們。

我:嗯嗯。

小猴剛想靠近,武澤(玉澤)就把他揮一邊,自己走了過來。

武澤:長相思不如不思,長繫情不如不繫。

我:什麼意思?

武澤:葫蘆肚,毛乾心,斑馬紋,炒豆乾。


開始我不明白什麼意思,忽然眼睛一亮:菜譜?

(記錄到這兒,看到一個圖像,武澤要衝過來,大家都攔著她……)


右小腿,疼了一下,嘿嘿,又是螃蟹憶安。

我:您就不能換個出場方式?

憶安旁邊還有條小黑蛇……


小黑蛇細聲細氣的說:常抱你的腿,你也不知道我們,只能這樣讓你看看我。


我:你是誰?

她說是前兩天來的,大海蛇玫姨的孩子。


玫姨過來了,很高大,上身美女,下身蛇:孩子們都喜歡你,有幾個跑你身上鬧去了--我讓她們別煩你。


我:姨,沒事。又不很疼……

小蛇高興的彎來扭去。

我:小蛇,你叫什麼名?

小蛇:我叫纖細,呵呵。

我:你和纖意的關係是?

小蛇:她是前輩姐姐。


纖意就是大雁,從人群後面飛過來,變身女子,做萬福:姐姐,可是叫我?


小蛇纖細就爬過去了,繞著纖意的腳。


纖意笑著,對我說:明月還沒有修出來,花花腸子就和以前一樣多了。這些小傢伙們還像以前一樣愛和你鬧。


我:呵呵,老實人。

纖意:你要是老實,天河都倒懸了。

我:姐姐,最近可好?

纖意:不差,就是多時看你還是木心冷意的一個人。腰錐集寒已重,多平臥,少側身。


我:好的。

小雅:腰還不夠軟,昨日……我一著急,下了重!差點傷了你,也是你的老寒腰啦。


我:原來是你……我- 老?寒?腰?

小雅:不服氣?

她站起來,搭了斷橋,輕輕鬆鬆,還起伏好幾次。


我:我怎麼能和你們比。


小雅:做不到,怎麼讓我們服你?(地上一片"不齒"的眼神。)


我:知道了,今天練完功,多下腰。


小雅:還有,多打坐…你還做不到靜心,但這個姿勢對你合適。( 她比劃了一個姿勢。)


我:這也太難了吧!


一個圖,一個老奶奶拄著拐杖,忽然滑到了。


小雅:練硬你的腳勁和腰力- 要想練功容易,先練腰力。


一個大噴嚏-


一位老婆婆站我面前,褐色衣裙,深藍色頭帶,龍頭拐杖


我:婆婆好,您是?

她顯“黎山”兩字。

我:黎山姥姥好。

她用龍頭一杵地,龍頭下紅纓晃晃悠悠。

我:姥姥,您有什麼開示孫輩的?


姥姥:小小胡兒,抓鬮穿心刺。(我就說)是個心狠果伐之人。“刺”為兵器之詭賊,往往(只有)一招,卻已經致命- 給!


她給了我一個長不過半尺兩頭尖尖,泛著藍光的“刺”。我接了過來,握在中間的手柄處,轉著舞了兩下。


姥姥不見了--說:自會有人來教你。


再展開手,一看,刺不見了。但手心有字“峨嵋峨羽刺”。


我:謝謝。


小雅握了一下我的手,從我手中拿去“刺”,站在客廳,上下左右翻飛,耍的甚是好看。


我:小雅,好棒哦,是不是你教我?


小雅一個收式,把刺扔給我:呵呵,以前你總是寶貝著不給我碰一下!還是現在呆呆的好玩。哈哈。你想學?還早呢,你看,刺在我手裏就能舞,在你手就是個空。


我一看,果然又沒有了。


武澤過來要握我的手,我這下學乖了,不握她的。武澤氣的變成一頭肥熊,壓我身上。


一隻小烏龜來了。

我:你好,你是連情?

小龜很委屈的搖搖頭:我不是,我來了很久了……( 說著大哭起來。)( 我,汗下來了。)


小龜:我不是海龜。(它讓我看看它的殼和四肢)。

我:對不起,你叫什麼?

小龜:我叫花誠。

小龜顯出一個十幾歲小女孩的樣子,弱弱的,卻梳著歪髻。

我:呵呵,你怎麼梳著婦人的髻?

她揚起臉來,小臉倒是精緻的很。


小龜:你給我梳的。對鏡貼花黃,不知女兒心。手裏一滴桂花油,密密梳上女兒頭。一梳平安,二梳如意,三梳…… (她又要哭了)


我:這是出嫁時……


小龜:姐姐還有名叫花容,忘了?我是你的小妹- 花誠。父母長輩們都早亡,長姐送我出嫁塞北,我們( 那世 )再沒有見過。我……弱。來了多日,一直沒能出來和你見面。這段時間,靜心打坐,得諸位姐姐幫忙,才又能和你說上話。


我:哦,對不起……(心裏酸得很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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