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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、心理虛空14 自由聯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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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自由聯想呢? 方迪教授採用的是印度思維法。
具體來說，歐美習慣於“形式邏輯思維方法”，即標準科學思維法。比如：
請你回答 1+1 等於多少? 答：1＋1＝2
請問：1＋2＝? 答：1＋2＝3
請問：1＋3呢? 答：等於4。
印度思維法如下……
請問：1＋1＝?
答：你是問我1＋1＝?，這個問題我兒子都會，可是他今天沒在，去他二姑媽家了……他二姑媽的媽媽覺得身體不太好……說是可能吃什麼東西引起的消化不良……你是說1+1…我都知道3＋6，我爺爺能說出72＋36? 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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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兩個分析片斷可以讓我們管窺所謂"印度式的無邏輯"：
(1) 一位完全正常的印度女大學生說：……我額頭上的紅點表示我已經結婚了……因為結過婚的女人都在頭上點個紅標誌……在孟加拉……單身女人也在頭上點一個紅點……我結婚前也有個紅點……
甲: 如何看這位孟加拉女大學生話語的無邏輯性呢? 方迪想問一下她是否結婚了, 得到上述的回答, 使得方迪無法從中分析出, 這位女大學生到底結婚沒有﹖不知讀者是如何判斷的, 她到底結沒結婚?
(2) 一位完全正常的印度企業家說：……我母親什麼時候去世的? ……等一下……那時我三歲……要不就是十三歲? 大概是二十多年前, 也許更早……二十多年前我母親多大年紀? ……說真的, 我不知道……不可能知道……她是怎麼死的? ……我覺得她好像什麼地方不太正常……我的血壓是多少? ……我從來沒量過……噢! 我的血壓是140, 因為我弟弟的血壓是140……請您告訴我, 為什麼男人一到65歲就癲癡…… 瑞士語65怎麼說?……你們的國王叫什麼名宇?
甲: 先是方迪提出幾個問題請印度企業家回答, 即, 其母什麼時候不在的? 20多年前其母多大年紀? 她是怎麼去世的? 你的血壓是多少? 隨之是印度人反問65歲的問題, 卻一下子又扯到瑞士國王……這種反問的無邏輯性, 東拉西扯抓不著要點, 理不出個頭緒……
乙: 邏輯性就是科學性, 是後天意識的特徵, 無邏輯性是因為先天意識的干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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