鏡如意-51-2

水滴石穿-續42-玉青觀記


媽媽17號來看我……住了有十天。這期間我沒有主動行觀也沒有練功……


15號的晚上功前靜靜打坐,忽然看見一座大殿空蕩蕩的沒有人,輕紗圍幔在空殿裏飄蕩,奢華的整條木地板泛著月光……有個穿著寬大袍裙黑色背影站在殿門口,我還在看是男是女的時候,忽然聽見一聲急切的呼喚“媚兒”,就見那個背影跑了起來——好像要從畫面裏撲出來。我心口一緊一下子睜開眼睛,黑暗的房間裏只聽見自己的呼吸聲。


我:媚兒?請問是新來的花仙嘛?——沒人回答。


我忽然想到前幾日觀到的那支插在尼姑頭上的香……武媚娘?又想到以前觀到的一些畫面(整理時問過天姐,她說可以記下):曾觀到黑暗的海邊,一道紫色的閃電照亮沙灘上一個嬰兒(棄嬰)……第二天有幾位女仙路過,其中一位抱起這個嬰兒——當時看是媽祖;


自從通靈我經常看到一些血淋淋的行刑場面,印象深的是有次見一個女的被吊起來鞭打、還有年輕貌美的女子被砍斷雙手;留著小鬍子的酷吏來俊臣……很多畫面當時是一閃而過,現在——當一個人“心裏有鬼”的時候,他們就冒出來了、無處不在——我立刻就出了靜室。


以後幾天陸續有些畫面:一上香就見一梳高髻的女子,裸著後背狀似臥佛,背對著我躺著,左手搭在身側;還看見她和那個蚩尤總雲雨。天姐冰冷的盯著我的眼睛……


16晚上看修書,因為蚩尤在臺上,我對他一點都不瞭解,所以在電子修書上搜索“蚩尤”。見到有句話:“蚩尤總是會幫著小王母……”,我沒想到他們還有關係,那蚩尤在這兒……


我拿起手機想給S和飛狐發條短信“我也不能免俗的加入了小王母幻想俱樂部了”,想了想又覺得無聊,可能招來一頓“罵”就刪了。還是自己問吧——姐,你是誰?天姐沒有回應,


我想她應該生氣了,可能因為都是海裏的,讓我相應她吧,以後觀到小王母再問問吧。我想問問蚩尤,他總是顯個金髮碧眼的外國男人相,冷冷的說:最近我兄弟們會陸續過來,來一撥你要好好接待一撥。記住,你欠我的!我嘴上答好的,心裏想你一會對我凶,一會跟天姐那個……


那十天不行觀也不做功的日子,開頭幾天挺愜意的,後來心裏想著她們是不是走了,有時候感覺一下都還在,就急急退出來不行觀了……迪安咳嗽,我買了瓶枇杷露,想了想又供在了臺上,還放了支小勺在旁邊。我:這兩天溫差大,很多人感冒了……我知道你們是虛空,但如果有人需要就拿去用。我看見她們都在,或在客廳、或在餐廳……都雙盤打坐不理我。


2月25日送走媽媽,就給飛狐短信約後天去拜訪“西居”。26日晚上在網上看到《鏡如意》38,斷章取義的讓人很傷心也很生氣。就給飛狐短信“很累,不想去了”。她回“行”。正想著這條路走下去太累了——無論做什麼都被管著、無論做什麼都被橫眉以對,我何必呢?何必呢,我放著舒服日子不過?索性就算了吧。天姐就出現了,穿著黑袍子一身的寒氣,臉隱在黑暗裏,一言不發……良久,她說:既然這樣,你把所有的觀記都刪了吧。


我重回電腦,一篇篇看過,心裏很難過。這一路姐姐和家人一直陪著、自己也常常通宵達旦的……天姐背對我,一直一直在那兒,不走也不說話。迪安回來後去上香,我只遠遠的看著……


一夜相對無語,寒從心經漫步。——我少不更事一心橫,吾自墜暗無天日。——天姐還是捨不得姐姐……但這一夜讓我真的感受到了我對她的感情,無所倚又有所依。週六還是去吧,給S發了短信,很快他就回了“來吧”……


(玉青注:短信內容有句: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包括飛狐——指的是別人和她的“我”;也只在家人和S您的看法——指虛空和現實的家人、S)

 

【杏子注:玉青收到的回復短信“行”和“來吧”,都是飛狐請示S後,S讓飛狐發出的。學人的所有信件、電話和短信的回復,都是經過S的允許後我們才回復的。另外,鏡如意38中截取的聊天記錄是屬於原聊天記錄中與修行有關、對學人有所幫助的部分。所有發出的鏡如意38中的內容,即飛狐指出的玉青的問題,並沒有摻雜飛狐的我進去,而是虛空真實意。若是飛狐所說有誤,S會讓我們進行更正。S所說的當時飛狐摻雜進去的我,是指聊天最後飛狐的發火,即情緒的不穩定。

 

小草**//眾宮她們對飛狐說——現在你明白為什麼S不說、不打學人了吧?因為說了也是白說,打了也是白打,他(學人)那個我還是他那個我……你看玉青不就是這樣嗎?剛剛跟她說完,她當時好像是放下了、心胸開闊了,明白自己的問題了。可是轉眼就是過去愁、今日憂……過去她把自己對問題的不理解推到S沒說清楚,現在把我們對她的指引推到你的那個我……千變萬變都是那個我,千戲萬戲還是那個我,這就是她無法前進的原因。因為她心裏的我太重,就容不下……2009-3-8】

 


2月28日去S新租住的西居(以前租住的房因G要求換個離城再遠點的地方——退了),寬敞整潔、陽光明媚。S早上五點才睡,因為虛空一直在說話……我們到時不過十點多——飛狐忙著張羅,S有點疲憊的從房間出來……青霞忙著參觀,S笑著讓我坐他旁邊問我近況。隨後,大家閒聊起來……


青霞:早上興達上香,我上香。昨天晚上我就通知她們(家仙),我說今天看師父去,讓她們都早點休息。


S:嗯,行。這一段兒挺好,這一段她們正給飛狐上弦呢,呵呵,收拾她呢。

青霞:哦!呵呵……飛狐漂亮了啊。

S:她們每收拾一次,這個人就能上一層。她不收拾的話,人總是在原地轉。

青霞:對,她收拾等於就是關照你,等於就是……管你唄。

S:嗯,因為她自己有的時候覺不出來。

青霞:對,那怎麼收拾飛狐啊?

飛狐:都打出去了,觀記都發出去了。

青霞:哦哦!三十幾啊?

S:四十二了。

青霞:四十二啦?哦!我看到三十九了。

S:嗯。現在四十二了。玉青看看……


玉青:我只看見媽祖在這兒,別的都沒讓我看見。

S:哦哦,媽祖,你看見媽祖你就請媽祖說說。

玉青:媽祖就給了個字“磨”,還讓我磨。

S:嗯,磨。以前白娘不是說讓你磨二十年嗎?

玉青:對呀。

S:這才幾天啊?

玉青:對,我看見大日也在這兒。

S:嗯,你看見誰就請誰說話,她讓你看見就是說你可以跟她交流。

玉青:嗯,她說一個“心下成湯”。不知道什麼意思?

S:心下成湯啊?哪個湯啊?


玉青:就是湯水的湯。嗯,心在靜中磨。因為剛才媽祖說完“磨”之後,我就說“磨”怎麼磨啊?她就說心在靜中磨。


S:心在靜中磨,那就是說在觀中磨。

玉青:嗯,對。不觀是不行的。

S:對,不觀沒辦法磨。


玉青:給了圖——我撐了一把傘走在雨裏,雨劈裏啪啦下得很大。然後就看見我撐個傘挺費力的。她(媽祖)說讓我頂風冒雨而前進。觀就是那把傘,擎的住你就能走得更遠,擎不住……就不好說了。

S:嗯。


玉青:然後不知道是玄女還是誰說了一句——大夢不會醒,心在糊塗中過,還早著呢。她說我們不想再說你了,你自己勤著點觀吧!


S:嗯。


玉青:我看見天鳳就站在這兒低著頭……這兩天沒怎麼跟她交流,她就一直就在這兒。嗯,看了我一眼歎口氣,然後就坐我邊上去了。她說——心不靜,誰都幫不了你,一點火就炸。呵呵,她說先把心靜下來再說吧。


S:嗯。

玉青:她們都挺淡淡的樣子。

S:嗯嗯。


玉青:我看見一個女的穿著粉色長裙,戴著一朵藍紫色的大牡丹花吧,她是從衛生間那邊的那個門走過來的,身上裙子上還墜著珍珠什麼的。她過來之後給您稍微做一萬福就坐到這邊了,(說)心緣靜水,狄星下凡塵。哪個狄啊?哦,是那個犬字旁的狄。(玉青注:查《辭海》,“狄”有不少解釋,天姐說在這裏意為兩種:一是古族名;二是雉的尾羽,即我小。)


S:哦哦。


玉青:嗯,狄星下凡塵。雙眼被霧迷,心在惑中,一惑過了又一惑,一山過了又一山,自己攀山去吧。


S:嗯。


玉青:我說我這兩天師父說讓我少想,那天看《鏡如意》38一看就炸了,其實也沒看完就發一短信,就覺得特別累……就是那種感覺,不想再走了。後來第二天給您發短信的時候,其實開始短信不是那個內容,正好那個時候青霞給我打一電話說要給我拿一套《詞源》(玉青注:翻《詞源》,當時心裏想她們想告訴我什麼就讓我翻到那個字,一翻就看見“恒”字,王安石:君子不可以不知恒。)我覺得家人(隱中和現實的)都那麼支持,這條路應該走下去。然後就把短信給改了,給您發了過來,嗯。


S:嗯。你問問剛才那位是誰啊?


玉青:她說是……珍珠仙子,呵呵。

S:珍珠仙子啊?以前沒露過面。

玉青:是吧?嗯。

S:那你請她多說說?這是個新人。


玉青:嗯,她說她來自東海,東海深處有明珠,花繁景簇舍家人。前瞻後顧不思量,無言無心靜守天。前程有萬舸,路有千流漂,小筏過境難,團聚抱心……不惑往。給了個“無言”。


S:你問問她跟你是怎麼回事,是什麼關係?這以前沒露過面。


玉青:她說她不想告訴我。


S:她不想告訴你,那以後再說。呵呵,那你記住她,她就叫珍珠仙子啊?


玉青:嗯。


S:昨天……你天姐在這兒顯相,在山邊瀑布那兒撩水,完了,龍王什麼的、東海龍王什麼的都出來了……


玉青:唉,他是蚩尤老爹是吧?東海龍王。

S:東海龍王啊?


玉青:嗯。


S:東海龍王也不……實際上蚩尤呢,在最早呢,我們就是我呢就是認為他是東海龍王的長子。


玉青:嗯嗯,大太子。


S:那個東海龍王呢,好像銜了一顆特別大的珠,好像龍珠是吧?就跟你講,給你龍珠還是珍珠,說你不要,不,說給你龍珠也換不來你一點心……還是一片心。


玉青:我這兩天很難過。


S:她們昨天晚上就開始來,說你。還大部分都是海裏的,東海龍王那兒的。


玉青:嗯。我就是特別有抵觸情緒這兩天,不想觀。


S:你這個抵觸情緒在什麼地方呢,是人的毛病。你什麼時候能從這個誤區跳出來,你就能灑脫。


玉青:特別……特別累。


S:嗯,怎麼才能灑脫呢?比方你在單位也是,比方說要是你同事一叨咕你,你可能心裏就會覺得不滿,是吧?你要是能把自己……就是……你自己從你自己身體裏出來……能不能夠明白我的意思?


玉青:嗯,就是玉青是個角色。


S:就是你在看她演戲。就是她這個人間的戲路怎麼走,或者是其他環境的戲路怎麼走……就是你別把你的心也摻和進去——那時候你就灑脫了。這就是瑜伽身心分離的一個方面。你只有這樣你那個心才能不動,不然的話你這個總受環境的左右,所謂環境就是周圍的社會啊什麼的。


玉青:天姐說……你這關很難過,但是必須得過。


S:嗯,對,必須得過這關。這關過不了的話,你的情緒——那一天不知得變多少變。因為環境因素總在變,所以你這個情緒也隨著環境在變。

 

玉青:不知道誰啊?好像玄女說了一句——狗改不了吃屎。


S:哦,呵呵。實際上修行最難的就是這塊兒,你不把你這個我弄出去,那不行。


玉青:我剛才就覺得很難,因為人的本性,真的很難很難。


S:嗯,那個誰?是鄭板橋是誰說的 “難得糊塗”是吧?他實際上認識到了這一點,但是呢他也不能把他那個我摘出去。所以他採取的方法——唉,乾脆糊塗!誰說的我也裝聽不見,我這心不就不亂了嗎?


玉青:把自己鎖起來。


S:嗯,實際上這個也不好。心不糊塗,但是我的心跳出來在一個高處往下看,就把下邊當作是一個戲路就完事了,都是一走一過的事兒。你這樣才能夠灑脫。就是——說我不是我,說你也不是你。你比方你哪天說誰一句誰發火了,你可能跟著一個反情緒就出來了。你就也不當回事,呵呵,你要不就走,是吧?就什麼都不當一回事。


玉青:迪安那天回家,就是看《鏡如意》38發短信那個晚上,我就坐沙發上燈也沒開,然後迪安回來了,他也……迪安其實挺有靈性的,他說你怎麼了,我說沒怎麼,就說你陪我坐會吧。

 

S:嗯。


玉青:他就說現在這個世上能惹你生氣的只有三個人,一個是我、一個是飛狐、一個是師父。他說不是我那就是飛狐和師父,說他們寫什麼了?我說沒寫什麼,我也不是說那個……我只是說感覺到特別累,也不知道為什麼,他說了一句修行還是在個人,然後開導了我一番,後來我覺得他還是挺有靈性的。


S:嗯,他畢竟在青霞薰陶下多少年了,哈哈。

玉青:哈哈。

 

青霞:呵呵,還是他,迪安他自悟挺強的。我有時候說話還沒有他說的精闢,沒他那個……


S:他看問題比你客觀。

青霞:對對,我是比較簡單。

S:就是我從他一句話我就看出來,就是他看問題比你客觀。

青霞:對對。

S:比方你那天說何君,他就說人家何君當時沒那麼說……


青霞:嗯嗯,對對。迪安是比較客觀,他也總是想著別人的好。就是說,我是什麼呀,記著別人的好是好,但是我呢——就是揪著人家的一點小錯誤不放,呵呵,我是有點不饒人似的,得理……


玉青:好像天姐說了一句——女人的通病,呵呵。

S:哦,女人的通病。呵呵。


青霞:我這最近去何君那邊的一家牙醫看牙……我說我週末可能要到師父這兒來……他說最近還是別去,他說G老找他談話。我說我就是去看看老朋友,也沒有什麼。他就沒說什麼了,他說G找我談話,我有時間我去跟師父彙報。他說你不用跟師父說。


S:何君前些日子帶些外省人來了,兩個男的中醫,一個女的也是中醫。


青霞:對對!


S:那個女的是個巫。那個女的呢原來是協和醫院的中醫,後來到河南去了教點書,現在自己不幹了。她一來……我一看是個巫,她沒怎麼接觸過我們這攤兒(崑崙瑜伽),我一看她的那些手法呢還是過去那些老氣功的手法。


青霞:哦。

S:你不是哪兒不好嗎?拿點兒東西——你把這個吃了!別人不許摸,就許你自己摸。


青霞:何君以前也是這樣。


S:嗯,對對,何君老是說(這個巫)跟他過去一樣,哈哈。


青霞:沒錯。說你後背疼嗎?你把這杯水喝了,說一口喝幹什麼的就一口喝幹。說你以後天天你就倒點水,完了一口喝幹就好了。不過他(何君)這招吧還真靈……有個人後背老疼,就讓他給喝好了。


玉青:這是什麼意思啊?

S:這個也有效果,你現在就……

青霞:它這是什麼道理啊?它為什麼……


S:你(玉青)現在問問你家天姐,你說讓你天姐給你講講,你說這段是怎麼回事兒這個?


玉青:她說借什麼靈之手啊?借靈之手顯你之靈,呵呵。


S:嗯,對,就是借助身邊的鬼仙、動物仙。當時那個女巫她自己沒說,實際上她自己認為自己就是觀世音。


青霞:哦。

S:實際上她來了(我)一看,哦,是黃仙,就是她的那個本事都是黃仙給的。

 

【杏子注:當時那個何君帶來的說是很厲害的女巫提出給S和飛狐治病,讓S和飛狐吃下她“發了功”的食物,說是吃了就好。S和飛狐一概照辦……第二天飛狐問S,怎麼我身上的病還沒好呢?我還真希望那人能治好我們身上的病呢。S讓飛狐問問她們。虛空說,她那點兒小本事在這兒施展不開。】

 

青霞:就是附體。


S:嗯,但是她自己不知道。她身上一個黃仙一個狐仙。實際上就是說你(玉青)要想掌握這套也很容易,但是呢你天姐她是死活不讓你走這條路。


玉青:嗯嗯。


S:她死活會看著你,不讓你走這條路。


青霞:嗯,沒有用、沒有用。


玉青:嗯,我天姐特奇怪(這兩天),她現在不跟我交流了,每次她就……看著我,就盯著我……


S:嗯,呵呵。


玉青:然後我說你跟我說說話?她就把背轉過去,她也不走,就那天晚上

(玉青注:看38的那天)就一直就在那兒……


青霞:她看著你呢。


玉青:然後搞到後來,我實在是沒辦法了,她也不給我看她的表情……然後我越看我心裏也覺得挺難過的。


S:嗯,她們的一種習慣……也是個語言,好些學者他就說他找到他自己天姐了,她天姐就是不理她,像開始你(青霞)那個天姐也是遠遠的,也不理你……


青霞:對,也不說話。


S:這本身就是個圖像語言,意思就是什麼呢?就是你跟她的情沒到。


青霞:嗯,太遠了。


S:嗯,你(玉青)那個天姐是那樣的話就表示什麼呢?就是你的那個心緒影響到你們之間的感情了,使她沒辦法跟你說話。當你心緒平靜的時候,心緒轉好的時候,她就會又是一種情況了。


(未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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